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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哪些真实发生的恐怖故事?

作者:aqi 来源: 日期:2025-4-30 人气:21 评论:0

2010 年的武汉,女孩被锁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已经整整 317 天。

离家只有 200 米,却发不出任何求救讯息。

「叔叔,求你放我回家吧,我保证不报警……」

她放弃尊严,跪在恶魔脚下摇尾乞怜。

回应她的只是一记耳光和残暴的虐待。

这不是影视剧里的片段,是 13 年前发生在武汉的「变态地窖案」。

(真实事件中,为保护受害者隐私,本文人物均为化名)

离家少女

时间:2009 年 7 月 2 日 晚 10 点 地点:武汉青山区东郊北湖农场

路上人迹稀少,不少居民已进入梦乡。

一名身着睡衣的少女独自在路上徘徊。

她叫晓云,刚满 18 岁。

父母早年离异,她被判给父亲,父亲又重组了家庭。

几个小时前,晓云与继母大吵一架。

起因是她的高考成绩不理想,晓云想复读一年,继母坚决反对。

「考不上就出去打工喽,你当家里有金山银山吗?」继母把桌子拍得山响。

父亲老周则只顾低头抽闷烟,不敢抬眼看女儿。

「我还不稀罕被你们养呢,我现在就走!」

晓云委屈又愤怒,连手机也没带,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

她沉浸在心事中,丝毫没有察觉走到了村庄边缘。

黑黢黢的树林随风摇摆。

一阵夜风吹来,晓云打了个冷颤,忽然想起一个可怕的传言。

村民传言附近有性侵女性的色魔,专挑年轻女子下手。

就在去年,有个初中刚毕业的女学生,晚上在家门口神秘失踪。

案发地白玉山街道离这里只有几公里远。

有人说她是被人贩子拐走了,也有人说她被奸杀了。

流言满天飞,人心惶惶,警方一时也查不出头绪,只能告诫居民多加提防。

因此,女孩们不敢夜晚独自出门,就连下晚自习,也要成群结队回家,或者由家长护送。

想到这些,晓云顿时觉得离家出走的行为过于草率了,匆忙转身往家走。

就在扭头的刹那,她瞥见地上多出了一个影子,顿时毛骨悚然。

月光把那个影子映得清清楚楚,黑影紧跟在她身后,相距不过两步。

黑影的手中,一条绳索摇摇晃晃。

晓云吓得心被揪紧,仓皇间甚至忘记呼喊,只顾迈腿狂奔。

可惜迟了!

身后追来急促的脚步声,几步过后,绳索已经像毒蛇一样缠住她的脖颈。

一只大手紧紧捂在她嘴上,浓重的汗臭味混着烟焦油味充溢鼻腔。

晓云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拼命挣扎反抗,又踢又抓,狠狠咬向对方的手掌。

黑影闷哼一声,绳索瞬间勒紧,深深嵌进少女柔嫩的肌肤。

刹那间,晓云感觉天旋地转,手脚使不上力气,被黑影拖着,踉踉跄跄跌向小树林。

「唔,唔……救命……」晓云竭尽全力撕扯喉间的绳索,大声呼救。

很可惜,时候太晚了,无人察觉晓云的呼喊。

黑影恼了,挥舞拳头把她打得眼冒金星。

绳子再度勒紧,晓云顿时窒息,失去意识,软绵绵地滑向地面。

一切仅仅发生在十几秒钟内,黑影熟练地拖着「猎物」走进树丛深处。

他模仿色情碟片里的变态暴虐动作,对女孩施暴。

野草摇荡,几只惊鸟腾空而起。

夜色掩盖了罪恶,花季少女被残忍地侵犯,不远处的村庄浑然不觉。

许久,黑影心满意足地提起裤子,准备像往常一样迅速离开。

但月光再度穿破云层,一束微光照亮晓云姣好的面庞。

黑影不舍地咽了口唾沫,他忽然改变了主意。

他一把将女孩扛在肩头,左顾右盼后钻出树林。

他步子很快,片刻后便消失在黑暗深处。

而昏迷中的晓云万万想不到,噩梦才刚刚开始,等待她的是惊悚电影里都编不出的恐怖折磨……

地牢

半梦半醒之间,晓云以为躺在自家狭窄的床铺上,枕边贴着最喜欢的歌手海报。

翻身时她骤然惊醒,马上感觉到头疼欲裂,下体传来阵阵撕裂感。

一盏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摇晃,照亮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水泥屋顶,四面砖墙,长宽高仅有两米出头,闭塞得像一个墓穴。

空气潮湿而浑浊,弥漫着浓郁的霉味与腥臭。

墙角有根水管,还有一个塑料马桶,木凳上摆着半包方便面和几只脏碗。

她赤身裸体躺在木板床上,身下铺着脏腻的旧棉被。

昏迷前那可怕一幕忽然涌上心头,晓云惊恐地坐起来。

一条粗实的铁链牢牢锁在右脚腕上,铁链的另一端则浇铸进水泥地面!

她像村里的看门狗一样被拴住了!

晓云惊恐万分,不顾脖子肿痛,高声呼救:「救命呀!救命!」

铁链哗啦哗啦抖动,晓云拼命捶打墙壁。

「啊——」从角落传来一声尖叫,晓云吓了一跳,她这才发现囚室里还有一个人。

或者说,一个像人形的生物。

那是一个瘦小的女孩子,看样子最多不过十五六岁,蜷缩在墙角,赤身裸体,骨瘦如柴。

蓬乱的黑发散落身前,皮肤呈现不健康的青白色,上面布满狰狞的伤痕。

她死死盯着灯泡,半天不眨一眼。

更可怕的是那微张的嘴,牙龈没有肉色,残缺的牙齿形成一个凄惨诡异的笑容。

她的小腿上同样拴着铁链,脚踝已经磨得血肉模糊,分不清是血还是铁锈。

晓云的目光继续向上,在女孩的大腿之间发现一团干涸的血渍。

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难道——难道是被人……?!

晓云吓得倚在砖墙上。

墙上重重叠叠印了无数条血印,表层的血迹殷红,底下的已经变得乌黑。

再看那女孩的指头,十个指尖全部溃烂,指甲也磨没了……

被折磨的少女

晓云如同堕入人间地狱,强烈的恶心涌上心头,她伏在一个塑料桶上干呕起来。

她几乎要把苦胆吐出来,泪水糊住双眼,脑子里乱哄哄响作一团。

她后悔和父母吵架,后悔赌气独自出门,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多么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啊!晓云伸手狠狠掐向大腿,疼得倒吸凉气,她索性扯开喉咙大喊。

「快来人啊,我被坏人绑架了,救命!」

求救声撞在坚硬冰冷的砖墙上,那个女孩绝望地看着她,缓缓摇头。

晓云扑向囚室唯一的出口,一个仅能容单人爬行的幽深通道,抓住木梯奋力向上爬。

小腿传来刀割般的剧痛,铁环狠狠勒进皮肤里,脚腕鲜血淋漓。

晓云顾不上疼痛,她声嘶力竭地呼喊,一直喊到喉咙沙哑眼前发黑。

咣当!厚重的活板门打开了。

一个男人逆光出现。

黄胶鞋,迷彩裤,一米七左右身高,满脸胡须。

随着粗重的喘息声,恶魔终于露出真面目。

晓云满脸惊恐,本能地抓起被单挡在胸前,「是你!」

她马上认出来,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正是同村人曾强保

曾强保在炼钢厂上班,平时唯唯诺诺,很少与人交流,晓云平日见面还要喊他一声叔叔。

原来这是曾强保家的地窖!与自家仅两百米之隔!

男人一改往日的木讷,狰狞的面孔一点点凑近,晓云嗅到浓重的烟臭和白酒味道。

她拼命向后退缩:「叔叔,别祸害我,求求你……」

少女瑟瑟发抖的模样更加刺激曾强保的兽欲,他像头野兽般扑了上去。

晓云尖叫着挣扎着,如同受炮烙之刑,被烧红的铁条刺穿。

一场又一场的残酷蹂躏在地窖里进行着,晓云多次晕厥,又被曾强保反复打醒。

直到她浑身瘫软,像一条被破膛的鱼。

终于,曾强保满足地爬起身,脸上居然流露出主人施舍看门狗般的神情。

「我给你们带了饭,吃吧。」他丢过一个塑料袋,里头盛着冷馒头、榨菜和几根火腿肠。

见晓云没有反应,他用脚把食物踢得更近。

晓云忽然朝曾强保啐口水,「畜生,你不是人!我要告你强奸绑架,让你坐一辈子大牢!」

曾强保瞬间暴怒,重重抡起了胳膊。

晓云的头被磕在墙壁上,鲜血直流。

曾强保并未停手,他抓住晓云的头发,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个耳光,再把她拖下床铺。

「妈的,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曾强保咬牙切齿,将一桶早已准备好的液体泼在她身上。

晓云嗅到浓烈的辛辣味道,她惊恐地蜷缩成一团,是辣椒水!

少女白嫩的皮肤迅速变成赤红色,伤口瞬间像燃起烈火,犹如无数钢针狠狠扎进嫩肉。

「啊!啊!让我死吧——」晓云撕心裂肺地嚎叫着,在狭小的地面上翻滚扭曲。

白沫从她嘴里流出,这种疼痛已超出人类能忍受的极限,晓云一头撞向墙壁。

曾强保面无表情地拽回铁链,更多辣椒水泼向新伤口、泼向她刚被蹂躏过的身体!

这可怖的情景让墙角里的那个女孩浑身发抖,不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与晓云的惨嚎交织在一起。

地牢顿时化为血池地狱,此情此景连圣人看了也会愤怒!

晓云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天之后。

她恨!曾强保她太熟悉不过了。

此人离婚后独居,性情孤僻。

总是骑辆电动车独来独往,见人很少打招呼,在村子里几乎是个透明人。

村里人很多人瞧不起他,因为在外无能的他会在家里把老母亲往死里打。

有次父亲提起过曾强保在房子下面挖地窖,还引来村里人围观。

他挖得很深,大家都觉得稀罕。

曾强保说打算养猪,地窖用来当沼气池。

什么沼气池!是豢养性奴的囚牢!

这间民房下方藏着关押女孩的地窖

晓云的咒骂与呼喊换不来外界一丝回应,半个馒头递到了她嘴边。

是那个女孩儿递来的。

晓云心里升起些微温暖,她勉强坐起来,「你叫什么名字?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女孩从被子下掏出一个东西,是张已经发霉的初中毕业证,照片上一个少女笑意盈盈瞧向镜头。

照片周围被人涂得漆黑,晓云仔细辨认出一行字迹:

李芳芳,16 岁,各科成绩优良,准予毕业。

晓云心里一惊,她就是一年前在白玉山街道失踪的女孩!

毕业证上涂黑的部分,实际上是密密麻麻的笔道,内容全是两个字:

救命!

晓云痛苦地闭上眼睛,她不敢相信照片里这个初开花朵般的少女,居然变成眼前这般模样。

这一年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而自己是否也会经历相同的折磨,变成一具人形骷髅?

她不敢再想下去,脑子里嗡嗡乱响,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

晓云用了十来天时间才恢复体力,在这其间,她一刻不停在想办法。

她摸索脚上的铁环,粗壮的环口仅比脚踝宽出一指,怎么试都没法脱脚而出。

她逐节查看铁链,发现与水泥地接触的铁环有一部分已经锈蚀了,这让她燃起希望。

晓云用吃饭的勺子用力刮铁环,黄褐色的粉末层层剥落。

铁锈下面露出银白色的金属,勺子在上面打滑,发出尖利的声响。

晓云继续努力,一段时间后,铁环上出现一道浅浅的痕迹。

她的心疯狂跳起来,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要死死抓住!

曾强保每天下来送饭,等他走后,晓云用被子隔音,不停磨划铁环。

她不眠不休地努力,胳膊和手指酸疼,继续!

手磨破了,指甲缝里流出鲜血,继续!

唯一能让她停下的,是曾强保的例行巡查。

有几次她磨得太专心,没听到脚步声,幸亏芳芳掩护才瞒过去。

缺口越来越深,终于,晓云感觉手上一松,铁环磨穿了!

一时间她竟有些恍惚,直到她站起来,亲眼看见铁链断成两截。

「咱们有救了!」两个女孩扑在一起喜极而泣。

晓云摇摇晃晃站起来,用一块布单裹住身体,踉跄着爬上木梯。

她强自抑制嘭嘭心跳,用力推动活板门——

吱嘎!

板门打开一条缝隙,凉丝丝的空气涌起来,她贪婪地大口呼吸。

地窖出口藏在水池边,周围杂乱摆放些农具,外人根本不会想到这里暗藏玄机。

晓云爬出洞口,跌跌撞撞奔向大门,只要冲出这扇门,她就自由了!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逃跑计划

门外正是曾强保,他的意外归来,让一切努力化为泡影。

他一把掐住晓云的脖子,她来不及呼喊就被拖回地窖。

曾强保的双眼喷出怒火,皮鞭像毒蛇一样狠狠抽向两名少女。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晓云和芳芳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惨白的皮肤上鼓起鲜红的血痕。

曾强保打累了,气喘吁吁地丢下鞭子。

「老子强奸过好些个,还搞死过人,再敢跑就把你俩宰了垒猪圈!」

晓云和芳芳被重新锁紧。这次的铁链更粗,长度仅有一米多,刚刚够她俩起身排便。

没过几天,曾强保又找来一个挖机。

他准备在地牢隔壁新挖一个地窖,把这两个不听话的「玩具」分开来。

工人们施工时,晓云不顾一切大声呐喊,拼命敲击墙壁和水管,希望引起外界注意。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狡猾的曾强保早就做了防范。

在建造地牢时,他便在水泥盖板上加了厚厚的泡沫板,泡沫板上又覆盖了半米厚的泥土和水泥,隔音效果极佳。

新的地窖很快建好了,两个女孩串通逃跑的可能,被彻底断绝了。

两间地窖由一条狭窄的通道连接,这一米多的距离对晓云和芳芳仿佛咫尺天涯,两个女孩隔洞相望,各自黯然。

除此之外,曾强保吸取教训,在出口盖板上堆积重物,就算两名女孩弄断铁链,从里边也推不动。

希望破灭,绝望席卷。

没了逃命的可能,晓云的精气神渐渐也就散了。

她记不清自己被拘禁了多久,地窖里唯一的光就是昏暗的吊灯,白天黑夜的概念在这里根本不存在。

只知道每天都是同样的恐怖循环,当地道入口传来声响,她就吓得缩到墙角,全身神经质地抽搐。

「叔叔,求你放我回家吧,我保证不报警,需要的时候我随时过来陪……」

她甚至放弃尊严,跪在曾强保脚下摇尾乞怜。

回应她的是一记耳光,曾强保沉着脸一言不发,眼中凶光闪现。

晓云彻底绝望了,这家伙是条毒蛇,是一个没有人性的恶魔!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芳芳会变成那样,在巨大的绝望面前,人的神经迟早会崩溃。

她越来越像芳芳,整天躺在潮湿阴森的角落里,眼睛呆呆看着砖墙。

甚至当曾强保施暴时她也不再反抗,似乎灵魂早已脱离了身体,肉体只是一截没有生命的木头而已。

直到有一天,曾强保拿来一台小电视和 VCD 影碟机,地牢里终于有了些许人间喧杂。

晓云和芳芳如饥似渴地盯着屏幕,这是世界与她们联系的最后一丝光亮。

电影让女囚们重温久违的人世生活,暂时忘记身体遭遇的苦难,生命力一点点注入她们干枯的身体。

渐渐地,晓云的态度变得恭顺,每当曾强保生气时,她马上顺从屈服。

「叔叔,你不要那么凶哦,我会害怕的呀。」

「你听话就没事,」曾强保非常受用,「看来你比芳芳聪明,那个倔脾气只会惹我冒火。」

「叔叔,以后你用套子吧,我怕怀孕。」

曾强保同意了,他也担心搞出孩子麻烦。

「叔叔,你带点纸和笔下来,我给家里写信,就说我在外面打工,免得他们到处找。」

曾强保觉得这个法子对自己有利,很快照办了。

他自以为驯奴成功,实际上晓云心中重新燃起逃跑的念头,而且越来越强烈。

她开始冷静地分析,要逃跑只有两个办法。

要么自己走出去,要么别人找过来。

曾强保每过几天就检查铁链,绝对不可能像上次那样偷偷磨断。

而自己失踪后家里必然会报警,既然几个月都没有人营救,说明曾强保伪装得太好,骗过了警方。

如何让外界知道自己的处境呢?

她绞尽脑汁冥思苦想。

靠声音喊已经证实过了,不行。

地窖角落虽然有狭小的通风孔,但老鼠都钻不过去,没法传递信息。

她想趁曾强保不备偷他的手机报警,可是地窖里完全没有信号,这个办法也行不通。

她写好求救信丢进马桶,希望偶然能被外界发现,可谁会仔细察看一摊污秽呢?

虽然地牢离晓云家仅一街之隔,却像一条无底深渊将她与家人远远分开,永世不得相见。

就在两个女孩绝望之时,逃生的曙光还是来了。

地窖虽然极其隐蔽,但总是留了通气的小孔的。

遇到下雨,雨水经常灌进地窖里,曾宝强也不管不顾,任凭她们在泥水里泡着。

又是一个雨天,晓云看着身下的泥水和眼前的电视机。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有办法了!

在微弱的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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